一杯清酒冽地,祭奠冢中逝者。紫檀幻梦泛起记忆的涟漪,裴守义和陵渡与沙满在破碎的梦魇符咒中找寻着蛛丝马迹。
……
和大部队汇合后,韩进带着关力来见,收到噩耗的裴守义心情十分沉痛,带着士兵们都来参拜。
“右成叔叔……”陵渡泣不成声,沙满也一样。此时,韩进他们才知道这九尺长人并非是右成。当时天色已晚,队伍于此遗址就地安营扎寨。
却说关力醒后,当即被军机审查。军帐中,裴守义向受枷之人道:“你姓甚名谁?”关力道:“某姓关名力,因稷下的夺萃大会无疾而终,某于长乐都辗转之时,被李陵校尉赏识,因此成了虎贲御林军的教员。”裴守义和陵渡沙满对视一眼,又问:“你是说虎贲军埋伏了右成将军的队伍?是也不是?”
“某未曾见过你口中的右成将军,在此梦魇之中,某亦未感知到除他们三人外的任何人的气息。”
“沙满,去叫韩进他们几个过来。”
便出帐营,不多少工夫,韩进、战天策、诸葛翔他们三人都和沙满一齐进来了,战天策怀中还抱有那头圆乎乎的龙猫兽。
“你们三个是和他正面交手的人,因此找你们来了解一些情况。”裴守义道。
战天策上前来道:“裴都尉,你是不知道,当时我们与他合面相撞,突然就展开厮杀,情况可以用九死一生来形容。是我灵机一动,引他进入埋伏圈,再用我精湛的剑术将其制服……”
“等等天策,这么说?你们没见过他和右成将军的部队交手?”
“没有。对吧。”
“那么,右成将军所率领的队伍又是遭了何人的袭击?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会不会是李醯做的?”韩进道。
“他一个人如何能……”陵渡道。
裴守义神情严肃地道:“不,他不是一个人,这件事一定和那人脱不了干系!事关重大,需由城主定夺,但眼前,我们需要审查出有用的信息。”说完,众人齐刷刷看向关力。关力阖目凝眉,黯然道:“关某中了梦魇符咒,失了心智,就算有罪,关某也背负不了那么多条人命。”
“你说你中了符咒,如何证明?”沙满道。
“关某,无以为证。”言讫,关力又阖上眼睛。陵渡登时怒火中烧,拔刀相向,教裴守义喝止了。
“裴都尉,您要不要听听它的‘意见’?”战天策端起这只沉甸甸的小兽,这只被汤圆叫做巴福的龙猫正“巴布巴布……”的叫着,只见它打嗝似的吐出来了好几个紫色的幻梦泡沫,裴守义诧异地道:“这是?”战天策笑道:“都尉想问的,可以让这只把梦魇符咒吃了的噬梦龙猫告诉您。”
韩进作揖道:“都尉,您眼前的紫色泡沫是这只小兽的魔法,需要您进入到泡沫之中,才能一探究竟。”裴守义看向韩进,他本对韩进不甚了解,但此时裴守义却丝毫不怀疑韩进的话,也许因为秦缓的神识影响了韩进的气质,裴守义选择了相信,只见他伸手去触碰了离得最近的一个泡泡,一经接触,泡泡便吸收了他的炁,然后急速膨胀并将裴守义整个人包裹其中。
“你们两个要不要也试试?”战天策笑着向陵渡和沙满道,两人还踌躇,诸葛翔运风,将泡泡吹向了两人。陵渡沙满一进入到幻梦中,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“地震?地震了吗?”陵渡大惊失色。
“小心!”见沙满向自己大喊,陵渡抬头只见黑压压一块巨石向自己砸了下来,这时裴守义突然出现来把他救下。眼见巨石落下之后穿过土地不见了,陵渡惊魂未定地问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裴守义道:“这是韩进所说的那头小兽的魔法。这是空空谷大地震发生时的画面,既然存在于关力的脑海之中,那么极有可能,空空谷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梦魇符咒指示关力的目的。你们两个进来了也好,我们所看到的皆是梦境,就像落石穿过虚无的土地,就算真的砸在我们的身体上,也不会因此遭受损伤,只是我不由自主的行动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谢谢你姐夫。”
话音刚落,他们所意识到的梦境泛起了涟漪,似乎还能闻到浓烈的酒味,涟漪将他们淹没,他们被那日的梦包围。只见梦境中的关力带着神格面具,上山来祭拜先人,来了墓前见有两个人于碑前攀谈,关力遂喝道:“此乃吾祖之墓,汝二人是何人?在此何干?”
“这两个人是谁?”陵渡见裴守义神情严肃,便问道。裴守义盯着其中一人,沉默不言。眼前两人,一人大耳长目,一人国脸络腮。大耳者自报姓刘名瑞;粗犷者亦道姓张名克。刘瑞又道了原委,原来他与张克是在途中相识,久慕此地桃园,因此结伴而来。关力心中惊喜,也道了姓名。
刘瑞大笑道:“你道是因缘际会,上天安排?天要使刘关张三兄弟再聚桃园。”三人一拍即合便至桃园,效仿先祖金兰结义,饮酒皆大醉,不知时日。这些记忆片段只一闪而过,后来关力醒后,便全由梦魇操控,直至受战天策的剑意唤醒,进而暴走。
陵渡道:“那个,姐夫,我们怎么回去?”裴守义愣了一下,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。突然听见有人喊,是战天策的声音,他道:“别急,你们再看下去。之后的这个梦境我可是又贿赂了它好几颗灵丸呢。不看多可惜。”
关力在空空谷最先遇到的人不是战天策他们,而是傲来国的使者刘瑞以及其随从卫律。只不过关力因迷失心智而彻底遗忘了这段记忆,但梦魇之眼却暗中记录着这一切。
刘瑞因何出现在关力的梦中?这一点让裴守义想不通,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,真正的傲来国的大使其实另有其人,就是担任刘瑞随从的卫律。
梦境之中见卫律扯过刘瑞的衣裳,他不屑地道:“你不过是一个窃贼,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。”刘瑞道:“窃玉偷香也比乱臣贼子要来的好。”卫律冷笑:“那么,你就去死吧!”只见卫律在手心凝起一股紫炁,带着无尽寒意,刘瑞两片长耳也打起了颤,他尖声叫道:“等等,不,快住手……”紫炁将梦境污染,裴守义等人也被迫退出了紫檀幻梦。
裴守义在椅子上缓和了许久,才总算接受了梦境里看到的事实。裴守义道:“可是,这个张克又是谁?”众人皆无应答。其实这张克乃是那日搭乘裴家的船去东土县的张县长,如已死之鬼张山冠所料,那船被浪拍成两段,张克因醉酒,不幸淹死,其身虽死,然被湖中冤魂所附,机缘巧合,冥冥注定,他竟然出现在关力的梦境之中。其中有分教,不再这话之中。
裴守义命人去了关力的枷,关力抱拳作揖,裴守义道:“你的事情事关重大,你必须和我一同去见城主。由他定夺。”裴守义又向他们三人道:“你们也累了,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赶路。”
“是。”战天策他们几个便出了裴守义的帐营,韩进因想起发小夜梓飞,遂辞别两人,自向深林中走去。战天策凝望月夜,感触良多。悄然来到的西子晏见他微昂的侧脸,见其专心致志之神情,脸上少了往日的轻浮没行迹,多了份成熟和感伤,恍惚她也有些感同身受:他成长了,毕竟直面了死亡。她能理解战天策的心情,因为她自己也曾面对过白骨森森的死亡景象,死亡是会带给人思考的,思考生的意义。
“哎……”诸葛翔用手肘了肘战天策,战天策回过神来见是他二人,把龙猫兽还给了汤圆,便都往回走,西子晏不自觉地向战天策走近,战天策似乎也习惯了她的陪伴。
翌日,裴守义率领众人回城。赶回夜凉城之后,受到噩耗,百官震撼,夜向阳也备受打击,在丞相和太师的商议之下,决定为右成将军举行国葬。因此葬礼,城中气氛悲凉。韩进自那夜和战天策他们分别,便住在了空空谷,而星之队也向夜向阳请辞。
一行人出了夜凉城,在马车上,战天策受不了压抑的气氛,忍不住道:“到头来,我们几个好像白忙一场。”西子晏道:“现在我怎么办?”
“自然是回去复命咯,还能怎么办?”
“我是说,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阴险的家伙说话的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战天策见稷墨、王图南、舒英他们几个都向自己看过来,他打着哈哈道:“回去再说。”西子晏见战天策又闷了下来,心中腹诽:“什么嘛,明明是你先提的话头。”
很快到了驿站,战天策一下马车,稷墨就跟着他,王图南和舒英好像也格外关注他的行动。战天策挠了挠额头,讪讪笑道:“好吧,就告诉你们吧。诸葛,你来说。”
“什么?为什么是我?”诸葛翔无奈,只好把当时在城外战斗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三个,虽然先前已经和他们说了和李醯交手的事,但由于把握不住那个叫常子陵的人说的话,几个当事人一时半会也没机会他们说个明白。稷墨他们听了诸葛翔的话之后,三人的神色变换,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表情,尤其以舒英反应最为强烈,她像火一样气势汹汹地喊道:“什么?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们居然瞒着我们。”
“不是、不是这样……”诸葛翔不知如何解释,正望向战天策以求救,谁曾想战天策已经挪了位置,悄悄地坐到了稷墨的身旁,听他喊道:“是啊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。”
“天策,你这家伙……”
“哎,也难为你了,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对吧?毕竟这件事,当时校长对我们也是讳莫如深。”
“也许是因为东方部长。”
“舒英,这话怎么说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总感觉,部长很排斥机关部。更或者说,是有一种敌意。至于其中原因,我倒是不清楚。”
“我倒是知道一点。既然那个来历不明的人称夜城主为师兄,那么想必他二人都出身稷下。”
“图南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们不知道么?夜城主也是稷下出身,而那个常子陵口中的墨老师,就是机关部创始人之一。”
“这……太震撼了。”
战天策摩挲着下巴道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都要先回去复命。不过在这之前,先回我家一趟。”说着他踱向窗外,向马夫喊道:“哎,鲁能铁铺,你还认得路吧。”
“小侠,我认得。”
“嗯。那就有劳你了。”战天策便催众人赶路,诸葛翔来问:“天策,去你家干什么?”战天策掂了掂手里的剑,道:“主要是想问问这位大师,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稷墨来道:“天策,我们顺便绕道去裴府,将此事和裴会长说一声,怎么样?”
“也好。”很快众人吃喝完毕,又接连赶了数个驿站,总算回了长乐都。
来了鲁能铁铺,已是人疲马乏。战天策见门已上锁,便翻了围墙,为伙伴们开了门,众人跟着战天策排闼直入,战天策咂咂嘴道:“奇怪,怎么没看见老爷子?”西子晏道:“鲁爷爷会不会外出了?”
“他能去哪?这么多年,我就没见他和什么人打过交道。既然老爷子不在,我们就去拜会一下裴会长,然后回稷下吧。”
诸葛翔道:“不再等等么?”
“不必了,老爷子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,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吧。”战天策看屋内的情况,知道老爷子离开家已经许久了。
众人便又往裴府去了。来了裴府,却发现了官府的封条。
战天策他们很是吃惊,便找人来问。听了小道消息,众人的心情皆是沉重。奈何,便回稷下去了。
且说裴问虎杀了人后被差人枷了,在狱牢受尽严刑拷打,外身受伤严重不死,任凭处理心已成灰,始终不肯答应半言。狱卒无趣,只等刑期。裴行检四处托情,终于收买到牢头。木门“咿呀”一声,牢头支开小卒,放裴行检进去话别。裴问虎见着父亲,头磕得直响,裴行检老泪纵横。
“爹,孩儿不孝。无法侍奉您终老。孩儿有愧。恳请爹爹保重身体,不要为了不孝儿……”
“虎儿啊…爹只有你这一个儿子,你娘去的早,是我疏于管教,是爹的错。”
心中千言万语,只剩长吁短叹。裴行检最后对裴问虎道:“爹来这是想告诉你,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,今后的路你只能自己走。”
“爹,孩儿已经……”裴行检伸出手掌,触碰到儿子的脸,拭去他的泪。像无数个日夜前那样慈爱。裴问虎再次睁开眼睛已不见父亲身影。
华阳初上,紫宸冉冉。张天师丧子哀痛,跪在殿下声泪俱下。朝中之人左右逢源,前后商议,此案涉及人等特殊,因此天子知了。仙乐声中、天香影里,天子驾临,百官朝拜。张天师殿下长跪,城主于心不忍,以言抚恤爱卿节哀顺变。尚书再拜后归班,此时殿外忽有御林军将来报:“启禀陛下,长武门外有民求见。”
朝中一知情人适时启奏道:“陛下,那裴行检叩跪已久。”
“朕不去追究他,他倒来见朕。”
“城主,裴行检师承脉医圣手秦缓,此乃不世之神医。裴行检教子无能,医治病患有方,不是十足草芥,微臣以为,陛下可以传见他一面,这裴行检不仅捐出全部家产充公国库,仍然还有‘百灵丹’奉上。”
“这‘百灵丹’又是何物?”
“据说有起死回生,长身不老之功效。臣闻之,被毛公子用刀刺成重伤的女子九死无生,是那裴行检用丹气吊住公孙氏一口气,又将储存灵丹的宝匣佐以草药,外贴内服,把人救了回来。”
“确有此事?”
“臣不敢欺瞒陛下。此事微臣亲眼所见。”朝中政友附议:古有秦王嬴政派人往蓬莱仙境求取丹药,或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之药。若天子得之,真天下大幸。张天师欲谏,皇帝示意稍安勿躁。
“命他上殿觐见。”
军将领命去,不多时带裴行检上了紫宸殿。裴行检不敢直视天子威仪,行了两步即跪拜道:“草民裴行检叩见皇上。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当时裴行检一番赤忱之言,又奉上百灵丸,表明愿意世世代代受天子统治的衷心,感动了天子。张天师再跪,请城主做主。天子深明大义,提及纲伦理法,搬出君臣之道。张天师只能作罢。常言道:养不教父之过。最后城主纠察出肇事之人,问罪于毛延寿。此前王图南上殿辞行时,城主见其美若天仙,却因已下诏封了和亲公主,已对翰林院颇有意见。毛延寿被拖出来背锅,对于毛延寿而言,毛思聪没死已是不幸中的万幸,此后带着儿子远遁他乡。
裴问虎虽免了死罪,活罪难逃,严法正视听,裴问虎被驱除出城,永世不得进长乐都城。张天师犹恨未解,赐了一杯酒,裴行检为了儿子安全,不得不喝,回到府中交代了一干事宜,又写书一封送去了稷下,不久便死。是管家常之带着他的骨灰,一路跟着押解的官人去了。
“前面就是金盆岭,翻过去之后目的地就不远了。”蒋林道。“先去那小栈投宿罢,日头这般毒辣。”蔡彪道。二人原是李杨手里退下来的兵,谋了押差。“快跟上。”蔡彪喝道。常之应了,再掏出银两慰劳二位官人。裴问虎呆杵着不动,常之拽着他赶上。
每日赶的路程不算远,只是银子放在身上,脚步越发的沉。好在常之慰劳的银两胜过李杨对他两的情谊。眼前的小栈酒旌角飘飘,上面写着“李陶酒”。后世人在此地题诗,诗曰:李白点头便饮,渊明招手归来。
“店家叫李陶么?”蒋林问道。
小二回道:“不是的客官,李是李子白酒。桃是桃子陈酿。几位爷想喝哪种酒。”
蔡彪道:“李子白酒和桃子陈酿有什么区别?”
“李子白酒入口凉辣,酒意资性,佐以干炒熟肉,十分美味。桃子陈酿味道醇厚,适合餐后小饮,慢呷慢品可助睡眠。天色已晚,小人斗胆向几位爷推荐桃子陈酿。”
“说着玄乎,这样吧,你看这银子能打多少酒菜,什么桃李一并上来。”
小二哈着身子,双手紧攥后颈上的汗巾,道了句“好嘞马上来”,收下银子快步去了,一会,端着酒菜上桌,四盘牛肉,一碗干果小吃,二斤李子酒,二斤桃子酒。
“酒再去打一些来,钱不够再给你添。”蒋林道。
“爷,您不知道这酒十分烈。常人喝上半斤八两已经极限。”
“费什么话,都再打二斤来。”小二去了。几人吃喝上,蔡彪干了一口酒道:“听说裴公子好酒量,当时京城第一人,奈何落到这等田地。”
蒋林往嘴里丢了颗花生仁,道:“为了个女人值当么?”常之放下碗筷,手心放上裴问虎的手背。裴问虎望了常之一眼,一只手端起碗放在桌上,蔡彪给他满上了。裴问虎往地上敬酒,然后自己满上一杯饮尽。
蒋林粗犷笑道:“好,干。”接连吃了数杯然后道:“你是条好汉。我们决定不杀你。但你必须承认自己已经死了。”
裴问虎道:“裴问虎早就死了。早就该死了。”都吃了数斤酒后,蔡、蒋二人打道回城。
翌日天刚亮,常之到裴问虎的房间寻他不见,心急如焚,询问了店家,才知他往山这边来了。
“少爷,”常之见着裴问虎立在峭壁边上:“使不得啊!”
裴问虎转过头来道:“我答应了爹爹,不会轻生的。常伯上路吧,把爹爹带回家。”裴问虎又去打了两斤李陶酒,准备路上饮。临到小栈,遇见一个女子。一袭一叶长裙,一伞一人独立。裴问虎颤抖着把头低下,怕她见着已经刻了金的脸。
公孙玲珑只是轻声道:“公子,你回来了!”
原创文章,作者:竹勿句,拒绝转载,唯一出处:https://www.gaineng.net/023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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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将“非牛顿流体”改为“非线性关系的流体”。一时没想到其他的更好的替代的词语。也不是物理专业,不知道什么膨胀那个剪切的。后续再弄这些细枝末节。
关于这一集,有解释了主题,也对之前出现过的人物进行了归纳。
但不是很满意。
很一般吧。
下面一集其实已经构思好了,但走向不知道怎么拿捏。
总之,先这样吧。
其实我不太想把余沉水杀死。又或是把战天策搞残。
没意思,太煽情了。
之前好多次不就是又过了么?
再来就套路了。
……
我试过向用温和一点的笔调去写,但节奏很慢。
每天给自己定下至少一千字的目标,总是早退,所幸完成了。但剧情就经不起推敲,文字上也是啰嗦的很。
鱼和熊掌难兼得。
总之,这些就当初是很细很细的纲要。
未来整体完成后,再修改bug和斟酌文字。
毕竟长篇想写好不容易。
回到之后的剧情来把,下一集我也充满了纠结,虽然这一集的灵感非常棒,但怎么完整的叙述出来还是有很大的考验。
希望,一切顺利。
@竹勿句:对了,因为写书是很私人的事。我的价值观不知不觉会蔓延到书中。
总之,我不喜欢一个人同时喜欢两个人。
所以我在写感情线这一部分只是在表达爱情观,我的不健全的爱情观,绝不是为了取悦其他人。
所以肯定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。我倒是没有过爱情,所以才说是不健全。这也是一个探索过程吧,是我的写作动力之一。写书总要自己先喜欢吧。对吧。
就是这样。
ps,我连看小电影我都不喜欢一个女主和多个男的。反之亦然。
取悦自己而写,以后就这么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