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今天挺开心的,4月的自考除了缺考的写作一,其余两科都过线了。
这两天“生理”还不错,因此打下手的时间也长了,对于他们的处事方式也越发无语。
一百个不认同。
唉……要是忙活半天,都把东西送到某某家里去了,然后还得给人记账,我这暴脾气,绝不可能的。
陈年旧账不谈,就说中午有几个外地的工人来吃粿条,竟敢赊账,奇葩老爸居然也同意了。
怎么说,怎么形容?唯软耳。
却说村里农村自建房完工,那些人亦去了,决计无生波澜,何苦赊账记账哉。
弱势群体,银行资本,掌国资民钱,屁民如我,若拖欠上一分,立马征信,上黑名单。
没有谁会温柔对待谁。
人总要学会掌握主动权,劳生碌死,不就是为的这么活么?
多余的牛奶会倾倒,没有人关系工人是被欠薪,亦或他只是单纯想赊一次账,看看他的信用,以此反映他的价值。
望着那蓬头垢面,黝黑的肤色,长期重压扭曲的变形形体,我也打算闭嘴,不再比比,然而我是能理解所有存在和不具体的他人的情感,但我似乎仍然没必要对谁温柔对待。
因为我亦未曾被人温柔对待。
我曾经也是一个善良且容易感动的人,敏感的像个女孩。
社会给我的,是一双双如死水的眼神。
把敏感的心,渐渐冰封,真的无语。